“是啊,跟我十多年了,没少遭罪。”魏解道,“老洪去处理下伤,放心,见过血,周先生这剑也就归鞘了。”
领路男人向着我一鞠身,倒退着走出包厢,仔细地把门带好。
我把手按在木剑上,看着魏解,“老仙爷,这仙爷位我坐得坐不得?”
“坐得!”魏解笑了起来,冲着身后女人一招手,“换杯子,给周先生满上,我同周先生喝一杯。”
那个无论身材相貌都平平无奇的女人取了备用杯子重新倒满酒放到我面前。
我瞟了一眼她的手。
十指纤细圆润,皮肤细腻,没有茧子没有疤,也没留指甲。
顶壳借神,改头换面,最难的不是头脸,而是手。
手为百事根,外形和根骨特征同根深蒂固的日常生活习惯密不可分,哪怕包上一层皮也不能做到跟顶替者的手一模一样。
这手,我很熟悉,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