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还是把金城这摊子事搞好。
只是晚上终究心潮起伏,怎么也睡不安稳。
虽然跟了十年,甚至还在最后发生了超师生关系,可妙姐对我而言依旧是一个未解的谜团。
我不知道她大名叫什么,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不知道她来自什么地方,更不知道她那一身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
醒了睡,睡了醒,如此折腾到半夜,我实在睡不着,也躺不住了,索性起床,披着衣服来到诊室,取出一应物品,摆了个简易法坛,又拿出毕哲民上次来时采集的血迹和头发。
反正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起法治一治毕哲民,让他尽快再来找我。
用黄裱纸撕了桐人,用毕哲民的头发扎好,再用水墨和了收集的血迹,在桐人上写下惊魂不安的咒语,起法就着蜡烛祭了。
简单,但是有效。
从今晚开始,毕哲民就会噩梦不断。
噩梦本身不会伤到人,最多也就是让人精神衰弱睡不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