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么一小口,看起来有点舍不得喝。
在嘴里含了一会儿,才咽下去,长长吐了口气,道:“这茶的母树十年前遭雷击枯败,从此世间再无新茶,喝一口就少一口,如今在京城已经喝不到了。”
他轻抚了下头上充做簪子的小木剑。
我往窗台方向瞟了一眼。
三柱线香比来少清进屋前短了一大截。
中间的香头忽闪忽灭。
我把手伸进衣兜。
这里有一枚净宅大钱,是去昆城前带在身上的,没派上用场。
如果动手,我会第一时间把它用上。
陆尘音的手依旧放在长条包裹上,手指慢慢收缩。
三花猫本来缩在沙发后面,这会儿功夫却跑到了陆尘音脚下,躬着脊梁瞪着来少清,全身毛都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