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摘完器官后,剩于的皮骨内脏,还可以卖给术士用来做法器。
降头、养鬼、阴牌、嘎巴拉......都能用到,不仅在东南亚行销一时,而且还有相当数量反销国内。
那些往来信件,多数是求购用于制作法器的人体器官的。
至于配不上型的,也不会像本地人那样被圈养起来,而是会直接送走,男的送进橡胶园之类的地方做奴工,女的则卖去做妓女,当失去一切使用价值后,还会被打成奇形怪状的残疾去乞讨。
战乱之地,是平民的炼狱,外道术士的天堂。
这样一条与术士紧密捆绑的线,老邦子这种身份担不下来。
他只是个被放在明面上的执行者。
那个大院里的女人才是真正的负责人。
但无论是求购商品的信件、往来交易的账簿还是记了种种事项本子,都没有一处提到那个女人。
而老邦子就算被捕,也一定不会交代这个女人。
就好像千面胡落网之后,把自己这边拐卖人口的一条线都交代了,却没有交代各路买家和老邦子这条线索是一个道理。
翻看完毕,我让老邦子把箱子拖回房间坐到地中央,在他身后点了根蜡烛,自己拽了把椅子坐到他对面,取出阴煞钉给他看,说:“这叫阴煞钉,打影子上,打哪哪烂,不解了这术,就会慢慢烂遍全身,不仅身上疼,魂上也疼,打什么止痛针都止不住。但不烂到最后,你都不会死,也不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