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要破老邦子的术活捉他,我得亲眼看看这人才行。
相对来说,弄死他倒是没有这么麻烦。
我在距离昆城两站的县城站下车,找地方换行头,改样貌,然后顺街看了会儿,挑了个司机一脸横肉眼下有凶纹的黑车奔往花寨。
到地头的时候,那机张嘴就要八百,还顺手把衣襟拉开,亮出腰里别着的匕首。
我掏出那把潘贵祥留下的大黑星,啪地往扶手箱上一拍,笑道:“出来得急,兜里浅,就剩下点吃饭的家伙,你看抵个车费可以吧。”
司机脸皮微微抽动了一下,拉着衣襟把匕首掩住,道:“都是道上混的,江湖救急,这趟就当交个朋友了。”
我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刮子,“特么的个臭扛轮子的也配跟爷们论?爷们吃饭的家伙抵你车费行不行?”
“行,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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