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去管她,独自回屋睡觉。
一夜好眠。
早上照常起来做早课。
这回不用买早餐了,包玉芹早早就准备好,天一亮就立刻给端了过来,分量格外大,光包子就装了满满一盆,小米粥则用上了小桶。
然后这些就都被陆尘音给一扫而空。
吃过早饭,陆尘音就迫不及待地张罗着要去道场那边,手上还提着她那柄喷人的法宝。
我让她把那喷子搁家里,却遭到了她毫不犹豫的拒绝,说是今天既然有热闹要看,那就得带齐家伙过去,这样才能压住阵脚,专心致志地看热闹。
到了道场,刚开门坐下没多久,就忽听门外一阵敲锣打鼓吹唢呐的动静,由远及近,直奔我这道场大门而来。
没大会儿,这动静到了门前,却是好大一帮人。
当先领头的是个黑脸膛的中年男人,后面跟着两人抬着副躺了个人的担架,再往后众人个个披麻戴孝,拿着锣鼓唢呐,一边走一边卖力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