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莲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踉跄着冲出门,沿街狂奔,引得左右行人纷纷注目。
我抄着手,走出门,带着一脸茫然看向余莲奔跑的方向。
左右两边的邻居也都出来看热闹,纷纷问是怎么回事。
我就无辜地说:“不知道啊,我正收拾房子呢,她突然进来说要打听个什么店,还没听清她说什么,她突然嗷嗷叫唤地跑出来。”
经过这几天,这街上的人都知道我是看外路病的先生,便有人说:“会不会是冲撞了,想来找你看事的?”
旁人有插话的,“那来都来了,怎么进门又跑了?”
那人说:“发病了控制不住自己了呗,周先生,你要不要去追上给她看看?”
我说:“她没说看事,我不能给她看。真要是看事,等清醒了还能回来,到时候再看也一样。”
看事规矩多,听我这么一讲,也没人说三道四。
只有我知道,余莲回不来了。
只希望她死之前,能把我刚才的话传给秦远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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