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多分钟,向两边追赶的男人空手而回。
老蛇又骂了两句,这才收拢众人,返回观仁堂。
静止不动的视线向下移动。
按在小腹上的手掌移开,满是鲜血,遮盖的位置破了个大洞。
她没有当场处理伤口,而是再次快速移动起来,不多时上了街边停着的一台尼桑轿子。
车里有衣服、伤药。
随着视线移动,两只手熟练快速地处理了伤口,又套好衣服,然后发动车子离开,一路返回秦远志的道场。
我揉了揉眼睛,结束借眼窥视,继续在黑暗中潜伏。
将近后半夜两点,修家寿独自回来了。
他的心情非常好,进屋之后,也不急着休息,而是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哼着轻快的小调坐到沙发上,品了两口红酒,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面前空气晃了晃,拿腔拿调地道:“仙爷,老仙爷,修老仙爷......”
突然间就不可遏制地哈哈狂笑起来。
我悄悄潜出去,从后面接近,一手按在他的后脖子上,一手扬在头上一把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