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妙姐不肯告诉我,也不让我摸脉诊断。
我觉得,她不是自己治不好,而是特意留着不治。
用每月的痛苦折磨来提醒她自己记住某些她不愿意记住的事情。
妙姐小时候一定也很苦。
这本事没能用在妙姐身上,如今却用在了杨晓雯身上。
技多不压身,果然不假。
解决了负担的杨晓雯一扫刚才的厌厌情绪,开开心心去上班了。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依旧坐到躺椅上读书看新闻。
没多大会儿,包玉芹就来了,带着一脸的疲倦与焦虑。
“周先生,昨天我家强兵突然昏了过去,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单,可今天早上却突然好了,跟没事儿人一样。我这越想心里越没底,会不会还是被那个缠磨的?能不能请你再给起坛作法给治一治?”
“老婶,你放心吧,他昨天昏过去是好事,身上缠的邪气去净,以后都不用再担心这事了。”
“好事?哎哟,差点没把我给吓死啊。那就是不用起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