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一元道众,两个守在门口,两个守在床边。
我走到门口,迷翻那两个守门道众,直接走进病房,就见一个脑袋包着纱布,两脚一手都打了石膏被吊起来的男人正半靠在床头,正用仅剩的完好左手举着书看。
这男人四十出头的样子,长相清隽,气质儒雅,虽然身陷囹圄,却依旧从容不迫。
两个穿着普通衣衫的一元道众就坐在病床两侧,一左一右紧盯着男人,听到门响,同时转头看向我,齐刷刷站起来就要说话。
不过他们的话没能说出口,就软软倒在地上。
床上的男人歪头打量了我几眼,问:“金城三脉堂的周先生?”
我走到床边,坐到刚才那个一元道众坐的凳子上,道:“你吕祖兴?”
男人点了点头,把手头书一扔,哈哈大笑。
(/63470/63470954/5458660.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