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口处可见道道管状红线,有血自其中源源不绝流出来。
这其实是尸体的血,被槐树吸到了体内。
可这些道众不知道,只以为槐树成了精,才会像人一样流血。
我把斧头剁在树干上,大喝:“还等什么,砍了它,烧了它,绝不能再让它害人!”
有我这个榜样,众人胆气大壮,再次次纷纷涌上来,对着两截树干大砍特砍。
李成栋打完电话,就招呼几个部下找东西把坑边围起来。。
我招呼李成栋过来,低声说:“屋子里倒了些人,应该都是彭连超手下的骨干,一会儿想弄醒他们,打盆清水,兑一瓶醋喷脸上就可以。”
李成栋就是一怔,问:“周先生,你来就是为了对付他们的?”
我把顾问证掏出来,全都亮给他看,“我是金城开发区巡捕局的特聘民俗顾问,也为省里办公室做事,这次来武安办事,也受了赵主任委托顺道调查一元道,但没想到会直接起冲突,也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这么嚣张,更没想到你们安武对一元道的事情一点都不了解。老圣做皇帝,这句话都已经传到金城了,你们居然不知道!”
李成栋就看了都福来一眼。
都福来有些委屈地道:“我们办在县上属于边缘部门,加上我统共就三个人,一个要退休的老大姐,一个临时工,平时干活的就我自己。我是有心无力,真管不过来。”
无力或许是真,但有心可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