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照常起床练气站桩。
杨晓雯也早早起来准备早餐。
吃饭的时候,我问她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她说睡得从来没那么香过,比在我身边睡得还要安稳。
吃过早饭,送走杨晓雯,我拎了两瓶酒去见老曹。
老曹一如往常坐在窗户后面打盹,可我走到窗前,他就恰好睁眼,“你小子下手够狠的。”
我说:“您老误会了,我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
老曹嗤笑道:“昨晚江东别墅大火,从里扒拉出来七具尸体。还有附近的人说半夜过了阴兵,好些人嗷嗷叫着从路上跑过去。那些人后来在江边的林子里找到了,足有一百多,都是本地人,什么身份都有,一个个痴痴呆呆的,连话都说不清楚,全都送武装巡捕总院了。那些都是无辜的普通教众,犯不着下这种死手吧。”
“您老一定是养了耳报神,要不然消息怎么能这么灵通?”
“耳报神个屁,这是内部通报,我是个小巡捕不假,但有赵开来的关系,也能第一时间就看到。你小子不光够狠,手腕也够厉害,能让赵开来帮你擦屁股,他把这事归到三理教头上,算成他们残害普通群众的罪状了。昨天晚上全市统一行动,把三理教所有在金城的骨干一网打尽。还有一组人绑架了对母女负隅顽抗,被毙了好几个。你啊,托生错年代了,这要是生在民国年间,不是军阀头子,就是坐地神仙。”
“您老误会了,那些人不是我下的手。我只杀了神公道孙壁辉,其他人是死在纯阳宫普奇方手底下。你知道这人吗?”
“不知道。纯阳宫是正道大脉,我哪知道他们的事情。不过这事跟纯阳宫能扯上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