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了再多的法,也算不上真正的术士!过了今天晚上,金城这块肥肉终于也有道爷这一份了,哈哈哈!”
我压着嗓子哈哈笑了几声,又取出一枚阴煞钉,钉在她影子的心脏位置。
钱双脸上浮现出扭曲痛苦,慢慢弯下腰,栽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我看着她,退到窗口,按着窗台,返身跳出去。
不过,我还是没走,依旧趴回原位。
过了一分多钟,钱双停止抽搐,陷入死一般的安静。
我稳稳贴着墙,没有动弹,只侧耳细听。
又过了十多分钟,房间里突然响起一声短促的咳嗽,然后是急促艰难的呼吸声。
钱双低声咒骂了一句,先是向房门方向爬了几步,但又停下了一会儿,然后才响起拨打电话的嘟嘟声。
她这个电话是打给严敬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