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推着的衣服当中,有一把连鞘的匕首。
我上去一脚踢在他的肋条上。
嘎吧脆响声中,他斜飞出去,重重撞到墙上。
床上的女人张嘴就要尖叫。
我瞟了她一眼。
她立刻无声昏倒。
摔在地上的男人痛苦挣扎着想爬起来。
我上前又是一脚。
男人好像虾米一样佝偻成一团,剧烈的咳嗽不停,嘴角有血流出来。
这一脚给他造成了内伤的同时,让他在短时间内失去一切行动能力。
我蹲到男人面前,揪住头发,强迫他昂起头,看清楚他的脸。
“安排地趟子干腥活,还有心情扒了马子,安六哥真是好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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