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汉光霍然抬头,看着我眯起眼睛。
“周先生,你是在挑拨吗?”
“如果没有嫌隙,又怎么会有挑拨?你问了,我就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你,相不相信是你的事情。”
我扔了一颗烟给鲁汉光,自己点了一根,没再跟他多说,推门下车。
鲁汉光摇下车窗,对我说:“我三理教众向来团结一心,绝无嫌隙,你这种手段简直可笑。”
我挟着烟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心里其实有些失望。
三理教搞这些事情,并不是为了劫寿续命,而是维持他们的教主不死。
这应该是他们内部斗争的外延。
这条线涉及不到我当年的事情。
那么,他们就都可以去死了。
我站在院门口一直把烟抽完,掏出那个纸人,埋在院门槛下,又把鲁汉光扔出来的那枚大钱压到上面。
这不是钱,而是一个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