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脚勾着房檐,倒挂在窗外,掏出根铁丝,顺着窗缝塞进去,把窗帘拨了一条小缝,往里偷瞄。
房间地中央放了桌子,摆了满满一桌子菜,酒也已经烫上了。
女老板正无聊地坐在桌旁摆弄自己的指甲。
房门轻响,刚刚那人推门进屋。
女老板露出惊喜,扑上去先来个大抱长吻。
两人亲得那叫一个卖力气,楞是一分多钟没分开,鼻子眼呼哧呼哧的直冒粗气。
眼瞅着亲还不够,开始动手扯衣服。
你扯我一件,我扯你一件,扯得是激情四射。
女老板把那人的帽子扯下来扔到一边,露出个锃亮的光头,两排戒疤在灯光下分外抢眼。
我轻轻敲了下窗玻璃。
两人好像受惊的蚂蚱般立刻分开,警惕地看向窗户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