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胡叫道:“我知道自己死定了,只求个痛快不受罪,你要打我,我什么都不会交代。我有法术可以蒙蔽自己的知觉,你们怎么打都伤不到我。”
张宝山把他重重掼到床上,道:“不怕痛你还找周先生来治你?周先生,不给他治,让他痛着烂着,这种王八羔子,吃一粒花生米是便宜他了!”
千面胡看着我说:“周成,你答应过的。你是阴脉先生,悔诺必遭反噬!”
我笑了笑,把张宝山拉出病房,说:“张队长,刚才他求我的时候,可是把我和你特意分开说的。用八个孩子的命来换我给他治脚,用交代全部问题换你给他个痛快不遭罪。”
张宝山气冲冲地骂道:“特么的老登,想得美,不把他拾掇掉三层皮,我特么张字倒过来写!”
我说:“你收拾不到他的。他是外道拍花术的正传,最擅长使药迷人,能迷人也能迷己,他真要给自己用药,你就算把他打死,他也不会再吐一个字。南北十省拍花子的,都认他这个正宗。他为什么要找我来?不仅是要我给他治脚,还要借我的口告诉你,他的价值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
“特么的......”张宝山一拳打在墙上,满腔怒气无处发泄,“我做巡捕眼瞅满二十年了,什么狗娘养的王八玩意都见过,可这帮子狗娘养的,根本不能算人。”
我拍了拍他,说:“这是个千年的老狐狸,他绝对不会真就甘心等死,他要治脚就是为了逃跑做准备,先容他得意一阵,等他机关算尽,再跟他算总账。”
张宝山到底是多年的老巡捕,还能分得清这里的轻重,握了握拳头,道:“你先给他治脚,我去向专案组汇报。你说得对,要真能借他的力挖出遍布全国的拐卖网络,容他得意一阵子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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