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定关系,很多古董起自地下,本身就带着阴邪之气,要是身子虚的话,受冲就会产生不利影响。陈记者,你是不是从小就体弱多病,常年月经不调,而且还痛经严重?”
陈文丽有些惊异,“这也能看出来?我还以为你们这种看外路病的,只懂神神鬼鬼那些东西。”
我笑道:“外路病看的是阴脉象。而阴脉理论是葛洪仙师第一次在《脉象杂说》中提出来。葛仙师是一代名医,我们这些正传弟子也要懂医术理论,不然的话,不能针对身体损伤开药调理。你的问题不大,我给你开一副药,一个疗程十五天,怎么煎我也给你写上,每天晚上九点前喝,连喝三天可以缓解大部分症状,一个疗程之后,你再来一趟,我给你看看需不需要再调药。”
陈文丽显得更诧异了,“开药喝就行吗?我看其他看外路病的,念经跳神,搞得特别热闹,你不用这样搞一搞吗?”
“你这不是冲撞失魂受惊,用不着这些手段,服药就可以解决。看外路病,也要对症治疗,不能上来就请神念经。”
我写了一份药方,又拿出一枚指头大的木斧头吊坠,一并拿给她。
“这是个桃木斧,服药头三天挂着,睡觉也不要摘下来。要是斧头裂了,就过来找我。”
陈文丽接过桃木斧头,笑道:“这才有点正常先生的味道了,要没有这个手续,总觉得差点什么,真要当你是一般的中医了。”
我没有接她这话。
从语气里可以听出来,她实际上对我并不怎么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