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最后一笔收尾,提笔瞟了张宝山一眼。
张宝山冲我挤了挤眼睛。
我一笑,不再兜陈文丽的底,放下笔,请他们回到沙发上坐下,倒上热茶,这才说:“陈记者,是不是这两天症状变得严重了,去医院又查不出毛病?”
陈文丽问:“你怎么知道?”
我笑道:“从那天接触就能看出来,你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而且不太相信我这套东西。能让你放下成见来找我问诊,不只是张队长的劝说有效。”
陈文丽坦然一笑,“我这些年见过不少大师先生,一个比一个吹得大,但真本事就没有。不过张叔叔说你是有真本事的,所以我就来试一试。我的症状,跟你同张叔叔说的一样,但最近两天又添了头晕心悸的毛病,每天早上起来脑袋都昏沉沉的不透气,不知道你能不能解决。”
“不急,先看看脉象。”
我伸出手掌,依旧是先摸脉,再捏指,看手掌心背,最后让她把头发撩起来,仔细观察五官额颈颊,最后则看了看她的后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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