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面孔上带着无穷的憎恶痛恨。
五哥大骇转身想逃。
可是他无法逃出这个房间。
涌进来的女人们一拥而上,将五哥按倒,手口齐上,拼命撕咬。
五哥血肉横飞,痛苦地大张着嘴巴,似乎是在求饶,又似乎是在求命。
我笑了笑,安心躺回床上,重新合眼再睁开,房间中一片安静,只有檀香缭绕。
看了一眼手表,睡了近五个小时。
天边泛起鱼肚白。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又把床底钉着的画像摘下来,翻窗跳出旅舍,绕到前面街口,找了个树丛坐下,安静地注视着正在旅舍大门上晃荡着的秃顶老头。
街面上开始有稀稀拉拉的行人出现。
吊在大门上的秃顶老头很快被发现,引发了一片尖叫混乱。
可是旅舍内却安静异常,没有人出来查看情况。
没多大会儿工夫,伴着尖厉的鸣笛声响,大批巡捕赶到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