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尸囊虫的掉落,王棍身上的皮肤寸寸开裂,一块块脱落,露出后方沾满粘稠液体的红色血肉。
仿佛整个人都在遭受千刀万剐的凌迟酷刑。
那两个巡捕到底没忍住,一扭头,哇哇地吐了出来,倒是手上的电筒和手枪都没有移动,依旧准准对着王老棍。
我摸出半包烟扔给他们两个,“抽上,能压住恶心。他玩不出花样了,叫人来带走吧。”
两个巡捕忙不迭地点上烟,深深吸了两口,效果可以说是立竿见影,马上就不想吐了。
其中一个细品了品,道:“这不是就张队抽的烟吗?怪不得他看老号的尸体都不吐,原来是从周先生这里得了照顾,还好意思笑话我们,等回头得跟他好好算一算。”
另一个道:“我看他烟都锁在抽屉里,不如去偷来给大家伙分了。”
品烟那个当即赞同,“好主意,明天就办。”
两人说话的工夫,王老棍不再惨叫滚动了。
他全身的衣服和皮肤都变成了碎片,洒了一地,整个人裸着血肉躺在冬天的寒气中,剧烈地喘息着。
“周先生,需不需要直接给他叫个救护车?”
品烟那个巡捕看着有些担心。
“用不着,别看他现在的样子吓人,但这才是他正常的状态。顶壳术练成,第一件事情就是剥了自己的皮,号称蜕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