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那就让老叔站在门外,感觉到有凉风就骂,老婶你站门里,不要动。孩子妈妈站窗前,看着香,要是火头闪起来,就招呼孩子的名字,我不说停,不能停。”
“老朱,门口来!”
“来了,来了,老柴你放心啊,有我在,这门口守得严实的。”
孩子妈妈往香前一站,全身绷得紧紧的,还没怎么样呢,就满头大汗。
所有人全都就位,我先净面净手,左手拿了个小钱杯,右手牛了根针在烛火上烧了,轻轻在那块淤青上刺了一下。
孩子不安地缩了下脚,咧嘴啊啊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扭动身子,眨眼工夫就满身大汗。
窗前香头突然闪动。
孩子妈妈大叫:“小宝,小宝,小宝......”
她刚叫了三声,门口的老头就爆发出一声怒吼:“滚!”
这一嗓子,当真跟炸雷一样,震得挡门的布帘都晃了三晃。
我立刻将小钱杯在烛火上一撩,反手按在那块淤青上。
一条灰色的细线顺着针口被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