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桩的时候,我注意到冯娟也起床了,披着羽绒服,站在窗前,隔着玻璃看着我。
羽绒服下,是一片无遮无挡的白腻。
发现我注意到她,便冲我笑了笑,笑得坦然大方,然后拉上了窗帘。
我继续站桩,心如止水,并不因为她那一笑而有任何扰动。
等我完成早课返回卧房的时候,收拾利索的冯娟已经等在门口。
“周先生,一会儿我就带孩子回去了,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没什么了,该说的我都说过了,怎么办你自己决定。回去之后,要是有什么不妥,随时过来找我。一会儿吃了早饭再走,我让邻居婶子带了你的份儿,别辜负了人家的好意。”
包玉芹送过来了两人份的早餐。
羊杂汤,炊饼和香油拌的小菜,喷香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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