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刚商量好,那边电话响了。
“媳妇儿。”
“老公?”
徐子矜惊讶万分。
有快一个月没接到陆寒洲的电话了,一个月前他打电话回来说,要进山训练了。
没想到,一去就是一个月。
今天突然就接到了电话,说不开心,那是骗人。
“嗯,是我,想我了吗?”
电话里是陆寒洲浑厚的声音,沉稳的声音中带着激动,可见他也很高兴。
徐子矜的眼眶涨了、鼻子酸了:能不想吗?
日思夜想,走路想,吃饭也想。
“想,真的很想。”
“昨天晚上我还梦到了你,梦到你跟一个女兵在跳舞。”
“哈哈哈哈哈哈哈”
电话那头是一阵仰天大笑:“媳妇儿,女兵是没有,母蚊子母蟑螂倒是不少!”
母蚊子母蟑螂……几千公里的边境线上,这些可恶的小东西真的只能以无限来计数。
短暂的通话时间,徐子矜不舍得把它浪费在开玩笑上,她想知道男人的工作和生活情况。
“老公,这次进山训练还顺利吗?”
“非常顺利,有你的好运卡,想不顺利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