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啥?放开俺!这是在俺村,还能由了你们,啊?别动俺......”
赵正望大声嘶吼,此时他还没意识到这能有多大的事,砸车和砸人有什么区别?不就是见点血,大不了去医院缝几针就行。
突然,一个身形粗大的汉子,伸手掐住赵正望的喉结,令他感到呼吸困难,又生拉硬拽将他往车里塞时,才让这人开始胆怯。
这些人在往死下手。
“是你们先把俺村的路给压坏的,那么大的挖机过来,也不看看路,啊......你们要干什么?别动我,邻里邻居的过来帮忙呀......”
赵正望怯弱地喊叫着,渴望村民们上手帮忙,可他无辜把开发商领导的头给砸破,不占理呀。
“没事,呵呵呵......”
广云连莫名笑了,他推开上前帮忙的人,一只手抓住细布摁在伤口处,另一手举起扩音喇叭。
“各位父老乡亲,有关拆迁的工作会让赵丰旗跟大家交待清楚的,到时候我再跟你们逐一商量,肯定不会让百姓吃亏!”
此刻广云连的样子,很像一个为群众操心劳累的好人,随之他又看了一眼车里的赵正望。
“刚才那个人无辜把我的头给打破了,乡亲们都是证人,我现在要把他带回到局里,大家可不能阻挠,不然就是在违法。”
广云连解释一句后,起身坐进扣赵正望的那辆车里,他准备要走了,先把硬骨头给解决了,而且赵丰旗这个人还得收拾,不老实啊。
主要今天这个阵仗,想要把挖机开到大队,再等夜里偷偷拆迁,几乎是不可能的。
还需再整治一次才行。
于是弘强工程队的人开始返程,赵湖德那家,因为家里离得村口远,所以过来的慢了些,没赶上趟,只有赵正望被带走了。
娘的,肯定还要闹我啊......赵丰旗急得厉害,一番思虑后,让小柱子载着他去了大队。
而在广云连的车里,赵正望还在诈唬:
“带履带的挖机,只要走一遍,村里的路就都坏了,肯定得赔钱的,而且入村口的路,当年是俺家修的。那啥,你们赔俺几条烟,这事也就过去了。”
“呵呵,想要什么烟?”广云连扭过头,阴冷地笑着,他看待这农户的目光,跟盯着四人无异了。
“必须是华子,除了华子别的我可抽不了,嗯......得赔给我五条!”
赵正望伸出一只手掌,这人都在想好事了,原来你们也不求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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