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我心口疼,要气死了,啊呜呜呜......”
“这日子没法过了......”
......
那口子最后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冯宝宝表情狰狞,心情亦是无比沉重,真比千刀万剐还要难受,随即把他爹拉到背间。
“爸,这个李民洋可太神了,怎么预测到这波行情的啊?咱要是当初像老徐一样,多囤一些票券,都要富得流油了。他手里到底有多少票券?”
冯宝宝说话时不由咬牙切齿,呼吸急促。
“这些后悔话你就别说了,有你妈一个嚎叫就够数了,咋了,把我逼死才能消停?”
冯喜来神色痛苦,压住心口处,旋即坐在床边,语气放缓:
“光是徐海波手里就有一万张票券,报社的那个好像有三万张,李董究竟有多少,我也不清楚,总之曼幕近期的营收、包括贷款等资金,都拿来购入票券了。”
“啊呀......”
冯宝宝直跺脚,可不敢再跟老爹说重话,抬手重重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你这是做什么?”
冯喜来慌忙拉住他儿的胳膊。
“爸,咱......咱要是当初听了李董的,也买上些票券,可就发大财了啊。”
冯宝宝情绪难以控制,还是不满地低吼起来。
“是啊......”
冯喜来缓缓点头,目光有些浑浊,“昨天晚上和李董喝酒,他还让我出去收上一些,才几十块一张啊,可我没去,还讥讽人家,活该没有这富贵命。”
“什么!?”
冯宝宝音调陡然拔高,“爸,昨天晚上李董还和你说啊?哎呦,要是去收上些票券给有多好啊。”
“咚!”
儿子的话音刚落,冯喜来一头栽倒地上,晕了过去。
“爸!”
冯宝宝歇斯底里,那口子也终于停了音,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去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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