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走,让我好好的记一记。看看都有谁在这里多管闲事!”
彪子不这么说还好。
这么一说,所有人都走的远远的。
生怕被人记住。
眼前的彪子脸上两条陈年刀疤。
犹如蜿蜒在左脸和右脸之间的蜈蚣。
狰狞可怖。
瞪大眼睛的时候,更是唬人。
他们只是想看热闹,却不想惹麻烦。
所以很快病房门口的人走光了。
只剩下杨氏一个光杆司令。
杨氏,心里也犯怵。
她就是个乡野村妇,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
眼前的人看着比她凶狠…
她要继续闹下去,能有好果子吃吗?
不会吧。
可想到自家男人现在医院要死不活,她也是不甘心。
她有种直觉,自家男人那个样子,绝对是和祝晴雅脱不开关系。
她的直觉很准的。
那么,凭什么害人的在医院里好好的。
被害的却奄奄一息,生死关头?
她咬咬牙,终究大着胆子隔空辱骂祝晴雅两句。
也是试探。
在彪子咬牙握紧拳头,咯吱咯吱的抬起来的时候。
转身跑得比兔子还快…
病房门口终于安静。
方兰出门来,看到彪子等人松口气。
却不知道离开半天的何贵,为什么一直没回来。
这两天她是听说任迪也住进了县医院了。
按理说,不会难找。
殊不知何贵现在都快气死了。
任珑一个教书育人的。
既然也相信杨氏的那套说辞。
觉得任迪会像现在这样,跟祝晴雅脱不了关系。
支持杨氏的做法。
枉他以为,人和祝晴雅的关系不错。
这时候分得清是非。
可就这样无功而返,他也是做不到。
一直试图说服任珑。
杨氏那个样子,可能只有任家人才能劝得住。
闹开来,只是让别人看戏。
只是,他的话对任珑没什么用处。
任珑一直无动于衷的。
也是铁了心,要给哥哥交代。
“何贵大哥说的都是真的,祝老师和你大哥之间是清白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大哥会这样, 需要负责的也不该是祝老师。”
走廊里熟悉的男声传来。
何贵和任珑抬头,看到了头上包着纱布的李牧。
在医院休养了几天,他气色看上去好了许多。
就是仍旧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