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威达几乎是一声令下的。
吕万青还真就不紧张。
这局子他没少进来。
真不怕。
看到张威达就更不怕了。
就是这地方是怎么也是叫人喜欢不起来罢了。
所以人进来带他走的时候,他很配合。
总归就是走个过场。
但他这次面对的是两个完全的陌生人。
“吕万青二十七岁,盛市人,家住大河街三十八号,吕伯元的弟弟,是也不是?”
两个问话的人严肃的厉害。
吕万青还真有点怕。
“是是是,可是,你们谁啊?我在这里从来没见过你们。”
“哦,这局里每个人你都认识?”
男人铁青着脸。
吕万青笑,“那可不,要不怎么说你们是生面孔?”
男人呵呵一下,在桌上的文件上写东西。
吕万青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是没少在局子里进进出出。
但是,人到底是陌生人。
是敌是友?
张威达那个混蛋,刚才也不知道说一下。
“报纸上的这个人你认识吧?”
男人拿出来邱楚的照片,面对吕万青。
吕万青自然是晓得的。
但这些年,他对这些问话并非不熟悉。
“不认识。”
“可现在有人指证,就是你杀了他。”
“别人指证是我就是我,那我要说看到你杀的他?是不是也能相信。”
吕万青扯皮起来。
冷笑连连。
男人可是一拍桌子,起身来。
冷漠的目光,犹如一把利剑。
“给我严肃点。好好看看墙壁上的八个字。”
墙壁上八个字?
吕万青还真扫了眼。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可就他的人生经历告诉他。
坦白就是找死,抗拒是自救。
这些人也就是做做样子吧?
头好痛。
“我想抽口烟。”
“能不能给一支。”
“这是警局不是你家,吕万青认清自己的立场。我们可不是这里的人,而是从上面来的,你牵涉到邱楚的死亡案,还有两年前一起女孩虐杀案,我们在秉公执法,你莫要心存侥幸。”
吕万青:“……”
邱楚就邱楚了,怎么还带翻旧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