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生病可是此人所为?”

赤嵘换了一身湛蓝色长衫,不知从哪端了一壶牛乳茶出来,梁崇月闻着熟悉的香味,将手里的冷茶递到赤嵘手上,接过了他手上的牛乳茶。

梁崇月将牛乳茶一饮而尽,有些沙哑的嗓子好受了些,目光落在赫言庭身上,只是看着,良久才回应赤嵘道:

“是也不是,与他有关罢了。”

梁崇月摸不清火玉的事情,好在她现在在死人堆里也能安然入睡了,倒也不算是太大的影响。

“赤嵘。”

“属下在。”

梁崇月把空了的茶盏随手放在了栏杆上,挑起纱幔,看了看这高高挂起的太阳:

“二哥最近小动作不少,那些私兵也是他的人,他母家无能,帮不了他什么,只能是朝中某位权臣在暗中支持他,去查一查。”

“是,属下明白。”

梁崇月躺在露台的躺椅上晒了晒太阳,很快就有人将晚了一个时辰的早膳端了上来。

梁崇月昨晚累着了,这一餐用的极香,用完膳后,梁崇月在府上无事基本不出长生天,直接去了书案前,准备开始用心读书学习。

“殿下,李太师在府门外求见。”

梁崇月的册子才刚打开,就听到李彧安的消息,想都没想出声道:

“不见。”

李彧安前来就那么两件事,一件事是约她,第二件事就是想办法约她。

她和李彧安从小在渣爹的养心殿里玩的太熟了,她也已经过了爱在别人脸上画乌龟的年纪了,没空陪他谈情说爱。

“是,那奴才这就劝他离开。”

梁崇月没有回应,平安自觉退下,云苓站在一旁为她研墨,梁崇月已经整理好了笔记,温故过前面的几篇内容后,准备开始新的学习,此时平安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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