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腰牌的主人呢?现在在哪里?”
见他如此激动,薛六和李二蛋两人也是一怔。
“这腰牌是君上当初命人铸造的?”
陈安抬头。“废话!我让人刻的字,我还能不记得?”
“赶紧的!这腰牌的主人现在在哪?这块腰牌,极有可能是秦尘的啊!”
两人一听,顿时脸色大变。
“竟然是秦尘的!”
“这……”
“人还在黑虎州的流沙关!据说被流沙关士卒从大漠之中带回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不行了。”
陈安一听,顿时急道:“快去通知御医,即刻赶往流沙关之地!不管这块腰牌的主人到底是不是秦尘,都要给我把人救回来!”
李二蛋一听,顿时应道:“君上,此地距离流沙关数千里,恐怕也来不及啊!”
陈安一听,也是点头道:“不错,关心则乱,是我太心急了。”
“薛六,你去骑乘我的疾风,八百里加急,即刻赶往流沙关之地,通知当地官员,不惜一切代价,务必给我把人命保住!”
薛六闻言,当即抱拳道:“末将得令!”
得知这块腰牌的主人,极有可能是失踪已久的秦尘之后,他心中的激动,并不比陈安少多少。
当夜,疾风出城,一路疾驰而去。
……
流沙关之地。
听完邋遢汉子的讲述后,李原也是将信将疑的看向王墨。
“什长,我看他说得不像是假的啊?难道他当真是我们大炎礼部的主事?”
边上的段玉和祝文两人,也是面面相觑,而后齐齐对着王墨看去。
王墨沉吟了片刻,这才开口道:“自我从军开始,便听人说我大炎礼部的主事姓何,没有听说过有姓秦的啊?”
“当然!也有可能在何大人之前,礼部主事另有其人。”
“不过这些,就不是我能够知晓的事情了。毕竟我们都是军伍之人,只关心兵部的事情。”
躺在床上的秦尘闻言,顿时苦笑道:“你们口中的何大人,可是叫做何开基?”
几人一听,立马再次齐齐对着王墨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