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礼部主事风入夜,叩禀陛下圣安!”
“昔日,臣受陛下之命,前往大炎之地献城纳贡,取回神兵。然,中途受阻,困于大炎新城郡之地,不得前行。等候大炎工部施工。今,耗费数月时日,大炎新城郡之地,驰道、直道皆可通行。”
“臣等,护送大炎神兵,奔驰于大炎直道之上,一日穿行十城之地,已至我青辽边关。”
“然!因我青辽官道,多行马匹牛羊,不适辎重车马,前路不畅,再度受阻于边关之地。”
“臣等归朝心切,欲早已返朝面圣,却受道路所困,愧疚难安至极!”
“本欲恳求陛下派兵来接,又恐朝廷大举发兵,引来周边诸国猜忌,枉生事端。”
“臣感大炎直道之便利,若行此事,可行一日千里之壮举!便以邦交之谊,恳请大炎工部,为我青辽修筑直道事宜。此事,需陛下恩准!”
“臣,礼部主事风入夜,敬上!”
看完风入夜的八百里加急,青辽皇当场默不作声的皱眉陷入沉思之中。
边上的内侍总管见状,当即屏退周边内侍、宫女等人。
翌日。
一宿未眠的青辽皇,低沉开口,唤来内侍总管。
“以本皇之名,修书,奏请炎帝派出工部大匠,为我青辽,修筑直道。”
内侍总管闻言,也是心下一颤。“陛下,兹事体大,您要不再考虑考虑?”
青辽皇苦笑一声。“你在边上守了一夜,陪了本皇一夜,难道没有看见本皇已经考虑一夜了吗?”
“如今我青辽,已是骑虎难下。大势所趋之下,若再耽搁,恐怕这世间,将再无我青辽之名啊!”
内侍官闻言,当即不再多言。
……
大炎六年,孟夏。
青辽皇帝修书一封,送至大炎礼部,恳请大炎工部,为青辽之地修筑直道等事宜。
消息一出,周边诸国,尽皆讶然。
一时之间,原本就暗流涌动的周边局势,再度紧张。
眼下汤国与宁国之间的战争,互有胜负,你来我往的已经打了许久,却谁也不曾得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