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非洲……呵呵,这种事,你就想都不用想了。
好一点的,牺牲的士兵家属,会收到一个骨灰盒,还有一点军队补贴,骨灰盒上会写着牺牲士兵的阵亡时间,然后写一句总统感谢你的屁话。
不好的,直接给家里邮寄一个信封,信封里,是阵亡士兵的士兵牌,还有一些微薄可怜的赔偿金。
这种事,在非洲,真的是见怪不怪了,
甚至很多人家里的孩子出来当兵,死在战场上,很多年以后,他的家里人,仍是不知道消息。
我皱眉想着这些事,看着手里的香烟,起身打开了我的通话器。
“宾铁,查克多,检查一下,汇报有多少伤亡!”
我皱眉说着,蹲在车斗尾部,看了一眼那名黑色利剑队员的伤。
那人伤的不是很严重,但撕裂的伤口,也是看得我有些触目惊心。
黑色利剑的特种兵还算不错,这小子是个硬骨头,一没喊疼,二没坏叫,他只是蹲在车斗中,默默的看着他的同伴为他包扎伤口。
见我过来,那人还对我笑了笑。
我拍拍他的腿,等着宾铁和查克多他们的回应。
此时我最担心的,就是我们的人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