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会的人们在大笑,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面对死亡,也许他们比我们体验的更深刻。
此时自由会的营地中,满地尸体,到处狼藉,帐篷还燃烧着熊熊的火光。
人们在整理死去同伴们的遗容,咒骂着将那些叛军们的尸体胡乱的丢在火堆中。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乔利姆的尸体并没有被烧掉。
人们把乔利姆无头的尸体吊了起来,就吊在一棵白叶树上。
尸体在风中晃动,无头的脖颈还在滴血。
这场面,要是没有经历过的人一定会觉得很恐怖,但是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那只能说是见怪不怪了。
“哦,我的上帝!”
“那……那个是什么人?”
看着被高高吊在大树上的乔利姆,坐在哈达巴克装甲车里的阿米黛尔,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身为国际知名的战地女记者,阿米黛尔曾经去过很多危险的国家,也见证过战争的残酷。
但是在非洲,像阿丽克山脉这种如同地狱般的景色,她却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望着装甲车里一脸震惊的阿米黛尔,我坏坏的一笑,暗想此刻真想和她说一句:Welcome to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