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睛观察房中的仪器,猜测“机会”会不会再次出现?
可恶的沃鲁姆,那混蛋竟然开枪了,他打伤了那个墙角的老女人!
这混蛋会不会得意忘形?
只要他敢把脸露出窗外,哪怕是一点点,我也能让他变成一个死人!
“可怜的女人,你他妈能不能学聪明一点?”
“妈的,快勾引他,让他出来!”
“只要他出来,我就能打碎他的脸!”
我蹲在潮湿的大树上,周围蒙蒙的细雨,真是为屋中的那个女人捏了一把汗。
冰冷的雨水在我脸上流淌,我很想能把我脑子里的想法抠出来,塞进那个女人的脑袋里。
那女人没有经历过我这样的训练,她此时很不冷静,她吓傻了。
她还在努力为她那黑鬼丈夫保留她的忠贞。
这是个可敬的女人,是个值得钟爱一生的女人。
但是,她好像还不知道她的丈夫也是个叛军。
我想着,又看了一眼宾铁所在的方向。
宾铁那个混蛋,此时他背着满身的野草,像个趴在地上的豪猪一样,正在向砖瓦房的门口移动。
这个混蛋,离门太近了,我真怕他被房间里的沃鲁姆和马犬发现。
我想着,皱眉继续盯着前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