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人身上还带着锯末粉尘,有人脸上围着脏兮兮的麻布。
他们从一个个的工棚里走出来,看起来先前应该是干活来着。
我和老杰克细数之下,这里有七八十人之多。
他们一个个体态消瘦,看着就像难民,全都向着那个敲打铁盆的老男人跑去。
“嘿,多肯,今天有什么硬菜?”
“哈哈,多肯,我昨天点的西兰花炒小妞做好了吗?”
“哦,我要吃美丽姑娘的心脏,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人群里,白人们大喊大叫着,从他们的话语中可以听出,吃人这种事,在他们这里已经被搬上了台面。
我和老杰克皱眉,看着那个敲打铁盆的老男人,显然他身后那个巨大的木头房子,应该就是所谓的食堂。
在非洲,很多厂区都有这样的食堂。
工厂里的工人们,也都是集体用餐的。
就在我和老杰克皱眉之时,几个白人急匆匆的跑过了我们的身边。
他们好奇的看了我们几眼,显然不认识我们,但这抵挡不了他们的热情好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