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雇佣兵。
我们更是男人。
身为男人,说话就要算话,一个唾沫一个钉!
“鞑靼,辛苦你了。”
沉默片刻,老杰克苦笑,看着我说道:“本来我想等我伤好后,我自己去办这件事的,现在你提出来了,那就靠你了。”
老杰克笑着,用那只还能动的手臂拍拍我的肩膀。
我无语的看着他,心想你就跟我装吧。
妈的,我们是生死的兄弟,过命的战友!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现在跟我装什么愧疚?
我瞪着老杰克,突然注意到身旁的西玛特贝哭了。
今天西玛特贝的脸上很干净,没有木炭画的黑色线条,也没有木炭画的黑色眼圈。
怎么说呢,其实西玛特贝长的很不错。
她有着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只是颧骨比我们的略宽一些。
她是白皮肤的非洲人,她是一种很特殊的存在。
洁白的皮肤,银色的长发。
即便没有“化黑线”,那双头上的鹿角,依然让她看起来如此的神秘。
“木纳索巴塔,姆哩姆纳,旺咕,阿馓忒!”
西玛特贝见我看她,突然对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