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怎么做到的?而且......她不是社恐么?”

陈实这般想着,心里抑制不住的、有了些酥酥-麻麻的感觉。

因为他想起了一句话,大概是这么说的吧——世上之事,难与不难,都是相对的,愿意不愿意去做,才是关键。

为了能够进一步融入自己的生活,虞白薇真的很努力很努力,也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下了多少功夫。

“陈守信啊陈守信,你个狗比,何德何能,能让她这么为你付出?”

某人忍不住喟叹。

遛弯结束,也才晚上九点,回到家中后,“一家四口”又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十点过时,虞白薇就开始打哈欠了——她向来都是早睡早起的,生物钟健康的鸭批。

“阿姨,我去洗漱睡觉了哦。”

虞白薇跟袁女士说了一声。

“去吧,早睡早起身体好。”

袁湘琴说完,自己也跟着打了个哈欠——哈欠这玩意儿的确是会传染的。

于是老陈跟着打了个哈欠:“得勒,老婆,那我们也睡了吧......”

虞白薇很快洗漱完毕,然后夫妻俩也去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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