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回去吧。”

封尘看了眼封林。

“不行，她这个人说话不算数。”

封林反正是不相信古薰，尤其是刚才，封尘还听提醒过。

古薰这种平民出身的人，都属于只顾自己，自私自利的人。

“放心，她对你可能说话不算数，但对我不行。”

封尘将烟头弹出去，微眯眼睛，“家里那几个儿媳妇，受到一点伤害，证明她和我们不是一路人，那她会付出惨重代价。”

封尘看了眼封林，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小子，让你失望了，其实她刚才说的不错，对他们来说，我确实是暴徒。”

后座的古薰，沉默不语。

但明显能看到，放在她腿上的玉手，正在发颤。

“你是我老子！什么暴徒不暴徒，对与错，原本就是相对的。”

封林踩下油门，“我杀的人，远比坏人杀的多，我也是暴徒。”

“哈哈！不愧是我的儿子。”

封尘又掏出一支烟，“你爷很久以前就对我说过，不要做坏人。”

封林笑着摇摇头，“后面是不是还有一句？”

“他那种人，不可能说出后面的那句话，我们知道就行了。”

封尘拿出打火机，将烟点着。

“后面还有什么？”

坐在后排的古薰问道。

封林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古薰，回答道：“也不要做好人。”

这句话很现实，很讽刺。

但却是真理。

……

徐城。

封林把车开到庄园内。

几人一同下车。

“小子，我就不回去了。”

封尘走向一旁，推着自己的自行车。

“天都黑了，住一晚不行吗？”

封林把五菱宏光装进空间戒指，走过去问道。

“晚上才方便赶路。”

封尘笑着摆摆手，“事情忙完，我要抓紧回去，惊鸿的事，你也问问古薰。”

“好吧。”

封林点点头，把封尘送到庄园门口。

“惊鸿是谁？”

看到封尘离开，古薰才上前问道。

“九黎族，你来之前，听说过一个九黎族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