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是连着两天两夜没休息,但打了胜仗,依然神采飞扬。
阮清将他拉到一边,小声儿道:“阿徵,你不能去。万一东阳人无信,你这一去,便是深入险境。”
谢迟眉峰一挑,“孤若不去,岂不是叫人看做贪生怕死之辈?放心吧,没事的。”
阮清知道,自己可能是小人之心了,但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
谢迟是太子,是储君,他只有平安回到大熙,坐上他的江山,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都是空谈。
阮清刚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见三言两语劝不动他,也知道多说无益,索性便口中蹦出两个字:
“儿……儿子!”
谢迟眸子一震,“什么?”
阮清喘了口气,才道:“我说,你若是去了,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我便铁定没有儿子了。”
谢迟:……
他看了眼她勒得细细的腰。
哼,还当她有了呢。
阮清见他不语,还以为他在犹豫斟酌,便又劝道:
“东阳人没见过大熙太子样貌,但是,他们见过你的雷霆手段。让宇文洪烈去,只要他放开手脚,也是一样。”
宇文洪烈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