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扯开亵裤便要撕。
她一句话,谢迟脑子里已经飞快地转了一百八十个弯儿,当下眼疾手快,又把亵裤给抢了回去。
“阿阮!别撕!”
“你还给我!给狗穿的,你抢什么!”阮清的眼泪顿时就滚下来了。
他跟她发这么大脾气,绕来绕去,问来问去,搞了半天,原来就为了这个东西!
果然是个疯子!
她就该在跟他重逢那一刻,立刻跳海逃走。
她花了大半日的功夫,在沈玉玦留下的那一屋子衣料里,特意精心选了这种颜色稀罕又凉快的料子。
紫粉色的染料,是要通商的海船从万里之外运回来的,而且极其不容易保存,想要染出这么好的绸缎,更是难上加难。
这样一匹紫粉色料子,在大熙朝万金难求。
她本想着等他把身上擦拭干净了,再拿出来逗他。
这么贱的颜色,若是能央着他穿了,也是难得的闺房之乐。
谁知,他那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居然以为她偷偷藏着沈玉玦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