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怕他在屋里睡得太沉,不留神,就让那些野兽闯了进来。
所以,与其说他在外面睡觉,不如说是守夜。
他不说,昭华也就不知道。
她以为魏玠计较男女有别,就随他去了。
这一晚,她睡得很熟。
次日早晨刚醒来,就闻到药味。
魏玠在催她喝药这方面,从无懈怠。
几天后,她的一条腿恢复知觉了。
她十分喜悦。
这意味着,魏玠没骗她,她不会变成瘸子了。
不过,她的另一条腿还伤着。
魏玠给她做了个简易的拐杖,她平时可以拄着它慢慢走。
两个人待在山谷,百无聊赖。
当然,无聊的只有昭华,魏玠还是很忙的。
山谷不比外面,想吃什么,都得自己动手。
他从未觉得,一日三餐如此麻烦。
仿佛活着就是——要么在吃饭,要么就是在准备吃饭的路上。
话又说回来,他已经许久没吃过饭了。
毕竟这山谷里没有稻米。
这天晚上,他打完野味回来,就听见昭华兴奋地喊他。
“魏玠!魏玠!你看我找到什么了!”
魏玠第一想到的是,她行走不便,又在瞎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