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皇上说的不错,您的确不能再插手了。”
走进来的,正是一直站在外面的昭华。
太上皇瞧见她,面色和缓了些。
“昌平,原来是你。
“这次父皇能离开玉阳山,你功不可没。”
昭华没有收下这份夸赞。
她目视前方,神情淡漠。
“儿臣想方设法让您出玉阳山,只是怕您遭人毒害,毕竟您终归是我们的父皇,在慕氏皇权岌岌可危之时,您还有很大用处,以备不时之需。
“但这并不代表,儿臣就认可您掺和朝政。这只会让您的处境再次变得危险起来。所以您应该安分。”
太上皇听着她如此冷冰冰的话,心中不是滋味儿。
“昌平,父皇知道,你向来聪慧果敢。
“那你也该知道,你这个皇弟,他难以承担起这么大的责任,他只是魏玠手里的傀儡。
“若是父皇不做些什么……”
昭华果断回道。
“王不见王。
“父皇能回宫中颐养,已是皇上为您力争而来的好福气。
“儿臣说句大不敬,您当初所作所为,魏玠能让您活着,已是他的仁义。
“可您若是想着扳倒他这样的春秋大梦,将他逼紧了,那只会让我们慕氏皇权更加局促。”
肃成帝也听懂了。
“父皇,朕认为,皇姐说得对。”
太上皇面色青灰,瞧着他们姐弟二人,努力克制着心头怨气。
“好。既然你们如此说,父皇就不与你们争了。但是,魏玠不能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