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眉头微敛,耐着性子解释。
“我只是在陈述魏玺的原话。昭昭,我在意的,只有你。”
昭华不想深究这句话,另外问。
“为什么没有问我,今天我为何去找青兰?魏玠,你是不敢问,还是不想面对?”
魏玠沉默片刻,紧握住她的手。
“我没有想到,她当年没死。所以有许多事处理,先去问了母亲,然后,又怕青兰那祖母去报官……”
不巧的是,外头有人禀告。
“公主,热水烧好了。”
昭华挣脱自己的手,转过身去,“你先去沐浴吧。”
魏玠不想留着这个疙瘩。
他掰过她的肩膀,让她正视着自己。
“我知道你误会什么,但我对青兰,从来就没有男子对女子的喜欢。我早就同你解释过的。
“我们那时才多大?
“你觉得一个八岁的孩子,能懂得什么情爱?
“是魏玺在挑拨我们……”
他言语恳切,希望昭华相信自己。
昭华只问一句。
“若是无情,为何一直留着那幅画?”
她不是多大度的人。
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有时免不了斤斤计较。
魏玠有些无从解释。
“我只是,忘了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