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栖梧直愣愣地站立着,随即又冷静下来。

她的情绪颇为悲痛,对着族人们状告魏玺。

“夫君身亡,便是与三弟有关。

“他这样的人,怎能做魏家的家主?

“族长,还请您明察!”

老族长眼皮耷拉着,目光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们三兄弟的事,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已经折腾一整天了,谁都没有这个精力,在这个时候再去公审那案子。

魏玺眼看着到手的家主之位就要落空,眼神阴郁。

“族长,我这位嫂嫂已经糊涂了。

“方才的择选结果如何,就当如何,对吗?”

他这话多少有点威吓的意思。

老族长心中不是滋味儿。

他好歹也是族长辈分最高、最有威望的,魏玺还没当上家主,就敢这么跟他说话。

以后定然更加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既然那件事还未查清,家主择选就暂时……”

“谁说没有查清。”魏玠发话了,一身正气,一如那大公无私的判官。

他似乎对这一场面早有预判,显得不慌不忙。

宗祠里已经亮起烛火,勾勒着众人疲惫不堪的脸。

魏玺和宁栖梧的脸色更是瞬息万变。

宁栖梧尤其紧张,一瞬不瞬地看着魏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