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魏玠的信,果然是陇右来的。

并且是魏玺亲笔所写。

他特意告诉魏玠,自己已经坐上家主之位,让魏玠好好做他的驸马,不要回陇右争夺。

如此自负乖张的态度,在魏玠眼里就像个长不大的孩童。

魏玠不与他计较,更不会回信保证什么。

他把信烧了,早已决心与魏家那边断绝往来。

昭华好奇:“宁栖梧的算盘落空了?”

以她来看,宁栖梧不会轻易让位。

魏玠淡然道:“她的孩子没了。”

昭华顿时一脸震惊。

“是意外,还是人为?”

她看魏玠那眼神,倏然间恍然大悟。

“魏玺干的是吗。他可真狠。”

那好歹也是他大哥的血脉。

魏家三兄弟,一个比一个狠。

魏玠清俊的眉眼拂过一抹笑意,直言道。

“那孩子不生下来,反而是件好事。

“否则他将一辈子成为母亲的夺权工具。”

昭华避开这个会引起魏玠儿时回忆的话题,忧心道。

“我怎么觉得,宁栖梧不会善罢甘休呢?她看起来柔弱,其实很强硬。长久来看,魏玺未必是她的对手。”

她倒不是担心魏玺,只是不想魏玠被逼回魏家。

宁栖梧是女人,想要入主魏家,只能靠自己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