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
魏玠将人拥入怀中,以解相思之苦。
他下巴抵在她头顶,轻轻蹭过,语调缱绻缠绵。
“公主在怕什么?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你。
“是他觊觎你在先,我不过是略施小惩。
“太子与皇上一样,都秉持着对外怀柔,连这等无理的要求都应了。
“真是毫无骨气。”
在她面前,他毫无顾忌,用词也不似平日里那么谨慎。
昭华感到好笑。
“所以那个捕兽坑真是连夜挖的?”
魏玠下巴微压,“嗯。坑是陆从他们挖的,我亲自埋了机关。”
马车外。
陆从也在向阿莱炫耀。
他手上比划着。
“这么大!这么深!我一个人就挖了一半!
“他们都说够了够了,我就觉得不行,还得挖!
“那个王子个头高,普通的深度可困不住他。
“瞧,被我说中了吧!
“他今日掉下去后,怎么都爬不上来!”
他幸灾乐祸,描述起这事儿来,眉飞色舞。
阿莱脊背发凉。
“原来是你们干的。”
可叹那大漠王子,怕是到现在都不知道得罪了谁。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魏相真卑鄙。
……
然而,魏玠还是小瞧了蒙敖。
他在战场上大大小小的伤不是白挨的。
短短半个时辰,他就能忍着伤痛下地走动了。
第一件事就是问,“昌平公主呢?”
手下回。
“方才瞧见公主的近身侍卫在休憩处,想来公主应该回马车里了。”
蒙敖披上大氅,眉眼凌厉硬朗。
“拿上本王给公主的礼物,过去看看!”
“遵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