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抓着桌缘,似笑非笑。
魏玠语气甚冷。
“说完了么。”
魏玺知道,他下一句话就是赶自己走。
“兄长,我来这儿,就是要看看你怎么死的。不过我好像发现一个有趣的事儿。敢问兄长,主院住着的那位姑娘是谁?”
魏玺是恶劣的。
他喜欢抢夺并摧毁魏玠喜欢的人或物。
他们不像兄弟,更像宿敌。
长辈们从来不偏帮任何一方。
但这样反倒是在偏袒无恶不作的魏玺。
渐渐的,魏玠不愿将他们的事告知长辈。
是以,哪怕那千鸩之毒和魏玺有关,他也没告诉过任何人。
“擅自离开陇右,母亲可知晓。”魏玠淡定反问。
魏玺不为所惧,继续饶有兴致地问。
“兄长,你喜欢那女人吗?若喜欢,等你死后,我便送她下去陪你,如何?”
他不是在说笑。
那眼神格外真挚。
魏玠没有在他面前失控,反而更加冷静。
否则那会让魏玺更加兴奋。
然而,魏玺所说的越发过分。
他就是想要激怒魏玠。
“方才她沐浴的时候,我瞧见了。很白,很……”
哗!
一道凌厉的掌风袭来,魏玺当即被掀翻在地。
“咳咳……”他捂着心口,脸色发青地看着魏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