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她说完,那名叫“静语”的男子颇为贴心地代为解释。

“公子莫生气,草民擅长制香,郡守大人便找来草民,为公主调制安神香。”

他懂得进退,而且郡守大人也再三叮嘱过,公主身边有个男宠,叫他切莫一开始就把人得罪了。

只是,这男宠大人怎么如此……凶?

并非眼神的凶,就是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静语不敢与魏玠对视,垂下眼眸,作恭敬状。

魏玠还不知自己在旁人眼里成了男宠。

他沉凛的目光瞥向那人,又转而回望昭华。

昭华略略扶额,“静语,你退下吧,还有,以后也莫要来了。回去告诉郡守,本公主这儿不需要外人伺候。”

魏玠这才满意,侧过身子,给人家让道。

不相干的人走后,魏玠手一挥,将门给关上了。

而后又看到那制了一半的香,再次挥起长袖。

咣当!

那香连同整个香炉倒下。

昭华瞧见了,也不好怪他动这个手。

“才见面,就记得他的名字?”魏玠不无揶揄地问。

昭华故作镇定地拿起账本看,并反驳,“我记性好。”

“记性好,怎么不记得我那晚问你的事?”

魏玠走到她身旁,拿开她手里的账本。

昭华抬头时,他便俯下身子,将她圈在那椅子内,几乎要与她亲上。

她一动不动,木头似的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