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头也不抬,幽幽地反问。
“出去作甚?”
她不信那丫头就这么死了。
这次很可能就是金蝉脱壳,把其他人都给骗了。
如果真的不小心,把自个儿弄死了,那她更没必要担心。
那么蠢,早点死了也好,免得将来被人害得没个好下场。
长公主翻过一页,面色不改。
这时,内院又出事了。
仆人跑来告诉她:“公主,驸马,驸马他又不肯喝药了。”
长公主眉眼间浮现些许躁意。
她放下书,沉着脸问。
“他这次又想做什么!”
到底是自己所牵挂的男人,长公主还是亲自去瞧了。
屋子里乱七八糟,都是男人打摔的结果。
无比珍贵的沉香被轮椅碾压,价值连城的花瓶也碎成好几块,还有那床帐,也都成为他发泄的东西,被扯得一团乱。
长公主对此司空见惯,可多少会感到心累。
她走到男人面前,被他怒视着,她也不恼。
“又是哪儿不如你的意了?你把这儿糟蹋成这样?”
仆人们都很佩服长公主。
驸马失忆了,娶了别的女人。
如今还为了那女人一直和长公主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