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绝子药,只是普通的避子药。

“先前给你的避子药出了岔子,我就配了较为长期的避子药。

“孩子,我们还会有。

“议亲之事,不过是祖母擅自做主。

“我从未想过娶她,此事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

他嗓音疲累缠绵,仿佛久未歇息,沾着些沙哑。

昭华不信他说的。

“魏玠,你现在所说的,我已经辨明不出真假了。

“你曾说那香囊是你母亲给的,可宁栖梧也有个一模一样的,她还亲口承认,香囊是她所赠……”

魏玠脸色微异,想了想,回她。

“香囊……在安城时,确实送过我一个,但我没有碰过。

“虽不知她怎么也会有一样的香囊,但我那个香囊的确就是母亲所绣,其陈旧程度,你分不清吗?

“昭华,不要拿这种不足为证的借口敷衍我。

“我若真对她有情,早就与之成婚了。

“一个小小的香囊,用得着我如此费心骗你?

“也好,你对我还有什么误解,一并说出来。

“免得你我之间有芥蒂……”

“这些的确是小事。”昭华挣脱他怀抱,目光十分宁静。

然而,紧接着她就说道。

“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是道不同。

“你不让我招惹是非,而我偏要这样做。